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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哐哐啷啷声响的厨房,炉火氤氲里孩子进出,提醒放油盐,协助点酱醋,水汽腾腾说热又怕烫却跃跃欲试,她们脸上洋溢喜悦是因为妈妈下厨。 忙碌的日子里我们经常外食,吃厌了她们说还是家里伙食好。妈妈我手艺不佳,粗茶淡饭她们却也满足。可我小时候好喜欢外食啊,家常便饭总是素寡,有时候只有一道菜肴配粥配饭,然而外食终究花费不轻,我们无力将它当成日常。于是我知道,常有与不易得之间是喜恶的游离。 在那个熟食面一碗才80仙的年代,我曾痴迷福建面,米粉与碱水黄面在微辣的鲜汤里满足了我的味蕾。此后,我的周末早餐吃的尽是它。天未亮,已经退休不再工作的老爸会到附近的茶餐室找朋友喝茶聊天看报谈时事,却不忘给我们这些睡到光照满室还未醒的孩子带回早餐。直到我吃厌了要求换口味,爸一脸茫然问不是喜欢吗? 后来到商场打工,有一回晚上下班,爸给我买了炒粿角,那时该是饿坏了,不停赞说着好吃。爸听进心去,于是每天下班,桌上就搁着一包炒粿角,那米制切块成角的材料与黑酱油、鸡蛋、豆芽、菜脯等一起炒得油腻腻的夜宵吃到我发胖喊停。爸又问,不是好吃吗? 年少薄凉,总以为那是爸不用心,怎会明白那些单一不变的执著才是最纯粹的爱意?因为我说喜欢,他就一片真心地满足我的喜欢。 有人说小时候嘴馋别老是憋着,没被满足的口腹之欲,长大后会发展成“童年报复性补偿”。童年的匮乏、剥夺或创伤,成年阶段会通过情绪调节与心理机制去弥补。这是属于发展心理学、临床心理学与行为神经科学交叉研究的主题,试问我爸怎会懂得这些深奥之理,他只尽力完成父亲对子女爱的表现。这些原就自然的本能,为何最后需冠以学术名称去解析与研究? 在我更小的时候,爸每月领了薪,星期日早上就会骑摩托车到坡底市中心的茶楼去买早点。我们总会前一天点餐,要这要那爸都说好好好。我会早起把凌乱的报纸叠好,杂物归位清空桌面,扫了地再跪着用布抹遍地板,等着一家人欢喜围坐在客厅茶几聚餐,爸会带回满满两三袋大牛皮纸袋,里头装了虾饺、烧卖、糯米鸡、小笼包等等香港点心。我用自己的方式去移动秤杆上的秤砣,劳力付出是为了消弭昂贵早餐带来的愧疚感,在付出与得到中自我安慰去坦然享受美食。 年味锁住的美好 坦然享受美食对贫穷人家而言总得靠节日的名义来寄托与成全。爸说,他小时候过年领了5分钱红包,才有机会跟兄弟去买冰棒吃,后来每吃冰淇淋,他就会陷入回忆重复诉说着我们听了数遍的旧事。原来味道锁住的美好,存留在记忆而不是舌尖。 没有电磁炉的年代,过年前爸会买好火炭,再从储物柜上把一年登场一次的火锅炉取下。围炉夜话是我的过年记忆,边吃边加炭,烟筒冒出缕缕袅袅的,是暖意流动。成家以后,我过年也总要吃火锅,而我其实吃的是对记忆的执著,像老爸不懂变通的一心一意。这个年代,添炭已不是年度盛事,火锅炉也不必整年尘封只为一次节日登场,但唯有过年那次围炉,才能承载往昔。 每跟孩子忆起往事,胎里素的孩子总要责问我以前为何要吃肉?那是因为我还学不会让清醒留在舌尖,就像孩子对待食物的好恶厌弃浪费般,缺了尊重。我在汤底里捞了近半个世纪,熟的不是食材而是心,如果“吃记忆”是最终的归属,我应该更早看淡舌尖与味蕾的过渡。 当了母亲,吃,变成了一件迁就与妥协的事。孩子婴幼儿时期,好长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好好吃饭,与先生总要轮着吃,匆匆地,食不知味。煮少了先让她们饱食,煮多了只好自己收圆,好吃的想留给她们,不好吃的挑拣出来再帮忙解决吧。未来,孩子出门久归一回,满桌烹调而成的必也是她们所爱。上帝以“父母”之名,遣来人间最不求回报的示现,我的父母长辈如此,而我亦愿随之而行,或许这也是食物与我们之间自始至终的温柔纽带。 厨间人语,锅碗瓢盆中的烟火人家一日三餐来到岁末近圣诞节,汤圆先吃蛋糕必有但火鸡不,一桌素味也是一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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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超爱看《GTO》。除了因为男主角帅,更让我着迷的,是他总能在学生最无助、最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成为他们的依靠。那时的我常常幻想:如果我也有这样一位老师,在我迷茫时给我勇气,在我犯错时依然拉我一把,该有多好。 当然,我的老师也都很好。虽然他们并不像鬼冢那样麻辣,却总是尽力唤醒课堂上昏昏欲睡的我,告诉我要脚踏实地学习,要懂得“得理要饶人”,要学会用理智压住火气。他们甚至会在我因家境清寒,每个月缴交学费满脸尴尬的时候,默默帮我先垫上。 因此,我暗暗立下志愿:将来我也要当老师——我要当放牛班的老师,像GTO一样,陪伴、拯救那些正在迷失的灵魂。 毕业后,我身边的同学几乎都成了老师,唯独我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为了生活,我当过记者,也当过政治人物的助理,尝试了许多不同的工作。那时候的我常常安慰自己:没关系,我还年轻。或许现在没有站上讲台,但只要我在社会上多历练、多积累,有一天我一定能把这些故事带进课堂,讲给我的学生听。 终于,在数年之后,我如愿成为了老师。只是,当我真正走进课堂,我才发现教师的世界和当初想像的并不一样。 当年的我们习惯了鞭打教育,父母再三叮咛要尊师重道,老师说的话几乎就是圣旨。但如今的孩子成长在截然不同的时代,他们更大胆、更有想法,也更敢于质疑。做老师,不只是要面对孩子,还要面对家长。 压力从未踏进学校大门前就开始:清晨五六点发来的家长短讯,下班后堆积如山的文书工作,有时甚至在深夜,当别人都已休息,我还在和家长讨论如何陪伴所谓的“问题小孩”。 久而久之,我心里渐渐冒出一个念头:如果鬼冢能是学生的GTO,那么,我能不能也成为家长的GTO呢?或许他们需要的,不只是孩子的成绩单,而是一个能理解他们焦虑、陪伴他们一起走过教育困境的老师。 在当老师的这些年里,我无数次找回以前的老师,一起喝茶、聊近况。话题不外乎“现在的孩子和家长真的很难教”。有时我们一边喝茶一边大笑,也一边叹气,仿佛彼此都在替对方寻找一点安慰。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起我的老师:“为什么你可以在教育界坚持那么多年?难道你不会累吗?”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摇头说:“我也不懂啊,就这样教着教着,不知不觉几十年就过去了。” 听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着说:“那我大概是报应吧。小时候太坏蛋,现在被老天罚当老师。” 不过,或许正因为我走过那些路,现在才更懂孩子吧。每次看到那些小屁孩在班上捣蛋,我总是用眼角余光盯着他们,一边斜眼,一边半玩笑半认真地放话:“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有时候,我还会预测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你下一步一定是打算这样对不对?”说完他们就一脸懵,摸不着头脑地问:“老师,你怎么知道的?”我笑着保持神秘地回答:“因为我有预知能力。” 其实哪里有什么预知能力,不过是我当年也干过同样的事,知道他们的小心思罢了。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收起小动作时那种被抓包的表情,我总是又想笑又感慨:这些孩子就像当年的我,只要有人懂,就会慢慢软下来。 老师也曾是问题学生 我还记得小一时班主任说我的脸好臭,小二时说我很叽喳,一定会留级,上了中学又一天到晚在班上搞小动作,不是睡觉就是和同学一起把老师气走。当然我们并不是真的坏,当校长宣布老师辞职时,我们会用尽方法挽留老师,告诉老师其实我们只是想找个平衡点,大家好好沟通。虽然老师最终与我们和解,但还是觉得换方向会比较好而离开了我们。 我总是特别在意学生的情绪。学生在课堂上发脾气,我不会立刻责骂,而是把他唤来办公室,先了解他的问题;有学生考试时放弃作答,我不会急着训话,而是告诉他,没关系,你只要跟你自己竞赛,比上次的那个自己进步,我没有要你拿很高分。我常想,若老师能选择理解,而不是放弃,也许很多“问题学生”就不会变成真正的问题。 很多时候,孩子的情绪就像一条被卡住的河。他们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想被理解,却又害怕被责,而老师能做的,就是帮他们疏通那条河。哪怕只是耐心听完一句话、给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他们知道——他们被看见了。教育,并不是去改变学生,而是陪他们一起找到出口。 我遇过几个印象深刻的个案,当中包括有个小女孩因为父母离异,显得特别不开心,她夹在父母之间,左右为难。有时候妈妈来接她,她也不会特别开心,她跟身边的朋友说妈妈总是鞭打她,说是为她好,要她努力读书,但是她觉得妈妈不爱她,妈妈甚至阻止爸爸见她。有几次爸爸来看她,两父女在我面前哭。清官难审家务事,所以我也不便多言。我只能趁着人不多的时候和小女孩说,有什么记得和老师说哦,老师会陪着你的,然后每天见到她,都问她你今天好吗?她每天微笑着对我说,老师,我很好哦。她是个漂亮的小女孩,看着她那种小小年纪就被迫懂事的神情,我心里酸酸的。 这小女孩也曾经发过信息给朋友,字里充满轻生的念头,沉默的外表下藏了一颗脆弱的心。也许对一个孩子来说,被喜欢、被理解,才是她活下去的力量,我当时吓得不轻,我一遍遍想着她那句“我很好哦”,才发现那句笑着说的话,其实是在拼命掩饰。直到后来她转校,沉默了两年,我才看到她在社交媒体上说现在跟了爸爸,她和弟弟很开心。我也在这些年不断地搜寻她的名字,发现她在新的学校不断获奖,看来生活还挺不错。我心里那块压着多年的石头,终于轻轻落下。 有时候,老师的幸福就这么简单,不是因为学生取得了多辉煌的成就,而是他们终于能平安、快乐地继续生活。回想以前每天不断问她“你今天好吗”,我很想现在再听到她衷心的说一句:老师,现在的我真的很好,是真好! 我有很多已毕业的学生,至今还和我保持联系。他们偶尔会回来探望老师,有的会给我们发信息,或跟我诉苦,说上了中学的课业很繁重,很怀念以前小学作弄同学、作弄老师时老师生气的样子,还不忘吐槽他们的学弟妹很糟糕。我总说:喏,那不是你们以前的样子吗? 咦,这句对白很熟悉,我的老师也这样说过我。我忽然明白,原来成长就是这样,当你开始理解别人曾经的辛苦时,你也成了更好的人。 老师这份职业,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我们种下的种子,不一定会亲眼看见它发芽。但当有一天,那些孩子在更远的地方安然绽放,我们就会在心里悄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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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吃饭,兄弟姐妹们聊着天,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妈妈做的饭。我最想念妈妈做的咖哩杂菜,我最想念妈妈做的糖醋猪脚,当然少不了黄姜炒米粉配上参巴辣椒。这些都是我们小时候的记忆,都是我们在异乡生活的时候想念的家乡味。 我是在姨妈家里长大的,她待我亲如己出,我自然也不客气地称她为妈妈。我们两姐弟加上她的亲生孩子,就有7个兄弟姐妹,从小就生活在一起。从我懂事起,最大的几个哥哥姐姐已经出外工作,或是读书,家里就剩下我们姐弟俩,后来大哥也回到了麻坡工作,就这样一家五口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平日的饮食很简单,几条甘榜鱼,一碟炒青菜,还有一碟菜脯炒豆干就是我们的午餐。但是一到了周末就会很不一样。在外地的几个哥哥姐姐都回家了,妈妈就会准备很丰盛的菜肴,来慰藉他们的思乡苦。周五的晚上10点多,有时候是11点多,要看当时的路况,如果车辆特别多,就会迟一点。哥哥姐姐们一到家就会有热乎乎的炖汤可以喝。暖暖的四川菜汤下肚,那种舟车劳顿的辛苦就会烟消云散。 妈妈会做的菜肴很多,只要是她在外面吃到了什么好吃的,她稍微问了问老板,回家后都可以复刻出七分像的美食。真的要说她做过的菜,出版一本食谱是绰绰有余。那个年代没有网络,没有短视频,更没有预制菜,每一道菜的制作都是靠着她的记忆和手艺,实打实地呈现给我们这些孩子。 从小我就喜欢在厨房玩闹,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和我姐姐扮家家酒,也就是角色扮演,可以是理发院的理发师和顾客,也可以是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餐馆的厨师和顾客。 每一次看见妈妈在厨房做饭,我就会跑过去“鸡婆”一下,顺便给她当跑腿打个下手。一下子帮她拿个鸡蛋、一下子帮她洗个菜。每一次我想要掌勺,她都会以年龄太小不让我做,一直到我10岁那年,我才开始有机会自己完整地做一道菜。那个时候我最厉害的就是炒饭,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炒饭我都糟蹋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厨艺还算是有所长进,特别是后来结了婚,当了父亲之后,厨房就变成我的舞台。我喜欢把时间花在厨房面,家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我负责做饭,妻子负责打扫。她觉得做饭很难,有恐惧感,可是她的手艺绝对不在我之下。 那天晚餐,我忽然问起两个孩子,他们最喜欢吃我做的什么菜。他们想了半天,竟然说不出来,只能简单地说“肉”,什么肉,他们完全叫不出来。当我问他们最喜欢吃什么食物的时候,他们却可以信手拈来地说出了一串又一串餐馆的名字。当时的我只能哭笑不得。 小时候,我们的生活哪有现在那么方便,想要外出吃饭都要等待特别的日子,即便有时候外出打包,也只是到路边摊买一包鸡饭、一包云吞面就解决了。而妈妈每天给我们变着花样准备的美食,却总是会在我们的味蕾留下深刻的印记,甚至几个兄弟姐妹为了多吃一碗半碗地在那里争执,都是我们美好的记忆。 冷冻猪脚煮不出记忆 我还记得,当时做饭的条件也没有现在方便,煮一个糖醋猪脚,要大清早去巴刹买猪脚,老板会帮你砍好。回到家要自己给猪脚清洗、去毛、汆烫去血水,要自己炒糖色、拍生姜老姜南姜。调味用的醋就是普通的黑醋,妈妈会自己凭着记忆去添加糖、盐和各种其他的调味料,而且调味料都是那些几十年的老品牌。如此完整的工序,确保了每一次煮出来的糖醋猪脚都是家里的专属味道。 现在我也会煮糖醋猪脚,只是用的就是现成的糖醋调味料。猪脚也是在超市买的冷冻猪脚。糖色就用黑酱油替代。每一次煮出来的味道都有细微的差异,其中的差异就是我当天的心情。有时候太酸,有时候偏甜。说难吃倒是不会,毕竟每一个吃过的人都说不错;说好吃嘛却没有让孩子留下了还想再吃的印象。 在城市生活,朝九晚六地上班,又有多少时间可以给我拿来天天给孩子们做饭呢?好在现代人生活便利,出现了冷冻半成品和预制菜,也就是过去的罐头,只是现在的技术比起罐头好吃了不少。有很多时候回到家,就是简单炒两个青菜煮个饭,用气炸锅弄个冷冻虾枣再弄一包预制汤,就是丰盛的三菜一汤了。这也难怪孩子们都记得这些品牌的名字,而不记得我给他们弄过什么样的家常菜了。 这样的变化到底好不好,我不知道。可能若干年后他们的记忆里,小时候的味道随时可以买一包预制菜来填补,而不像现在的我们,哪怕再想念小时候的家常菜,怎么煮也找不回过去那幸福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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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不只是行走的依靠,更是一种舒适的呵护丶美的点缀,也是一段段时光的见证。鞋底的磨损,是诉说着他成长的足迹。鞋带的打结,是我们为他守护的心意。 记得小孙子刚学走路时,穿着一双软底的小鞋,摇摇晃晃地向前跨步。跌倒了,他拍拍手又爬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初学者的勇气。 记得有一次,两岁大的他急着要出门,竟把左脚鞋穿在右脚,右脚鞋穿在左脚。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在客厅里,像只可爱的小企鹅。我忍不住笑出声,他却满脸认真,好像走得很稳当。直到走不快了,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任我帮他重新穿好。那一刻,我心里暗暗感叹:成长的道路,从来不只是一条直线,小小弯路也是必修的功课。 还有一次,他放学回家才发现,把鞋子遗忘在幼儿园。偏偏第二天开始就是4天长假!我着急地问:“那你明天穿什么鞋呢?”他却一脸轻松地答:“不用鞋,赤脚走!”童真的回答,让全家笑得合不拢嘴。最后只好从柜子里翻出以前的小鞋,凑合着让他穿。虽然鞋子小了一点,他依旧蹦蹦跳跳,跑得飞快。那刻,我忽然觉得,这双小鞋里,容纳的不只是稚嫩的双足,还有无忧无虑的童年。 小脚跑出大世界 这些看似琐碎的小插曲,却常常让我心头一暖。鞋子虽小,却陪伴他一步步成长。每一次跌跌撞撞、每一次出错、每一次忘记,都在提醒我:成长从来不可能一帆风顺。鞋子会旧,脚步会长,而孩子也会在错误与尝试中慢慢学会坚强与独立。 看着孙子的小鞋子,我仿佛看见他未来的大脚步。孩子们就是这样,从笨拙到稳健,从依赖到独立。作为长辈,我愿意陪伴、守护,见证他们的脚步一点点走远。 仔细想来,人生何尝不是如此?鞋子小的时候,步子短,能走的路也有限;鞋子大了,脚步稳,路途便愈加宽广。每一双鞋子,都陪伴着一个阶段。等到有一天,他穿上更大的鞋,走出属于他自己的远方,或许不再需要我在一旁叮咛。但我知道,在他的脚步里,总会回荡着童年的笑声,也会留下长辈温柔的陪伴。 在陪伴中,我慢慢体会到,孙子的脚步总是向前,而我的脚步却慢慢放缓。世代之间的交替,就像一双双不同大小的鞋子,有人起步,有人停下,但彼此的足迹却在同一条路上相连。孙子的小鞋子提醒我:人生的每一步都值得珍惜,因为时光不会重来。陪伴,才是最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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